第76章:行随心动-《我,朝堂之上,怒斥昏君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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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?
    郑州亟待说话,耶律怵机抢先一步说:“这次该我了。”
    郑州颔首,按照论道的规律,的确如此。
    耶律怵机在回答上个问题以前,就想好接下来要问什么。
    故而他不假思索,直接问:“你贪图享乐,是这东京城最声名远扬的纨绔,以你品性,配修儒道吗?”
    这问题颇为尖锐。
    郑州品性如何,东京城人尽皆知。
    曾经的花柳巷,喜欢他的女人数不胜数,百姓却深受其害。
    郑临沅的风评也相应受损。
    不过这段时间郑临沅怀疑郑州当初表现出纨绔模样,只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奸佞伪装,可能在那个时候,郑州就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    似他这样的人,应该是与儒道格格不入的,若这种人都能成为儒生,大宋儒道就是个笑话。
    “你来自西方?”郑州问。
    耶律怵机摇头:“阁下不会连我来自何处都忘记了吧?”
    郑州继续说:“既然来自北方,何必将西方佛教教义,强植入儒道?”
    耶律怵机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深知这问题确实有点像佛教。
    儒道从始至终也没说过,享受荣华富贵者,不能是君子。
    作为帝王术,儒道相反还有点提倡这些。
    若非如此。
    又怎会成为大宋国教?
    所以。
    从根本上,耶律怵机的问题就有问题。
    不过郑州还是给了他答案:“西方佛说,众生之苦,多因不守戒律,纵情享乐。”
    “要我说,全是放屁!”
    “不杀生,仇恨永无止息,不偷盗,强弱如我何异?不淫邪,一切有情皆孽,不妄语,梦幻泡影空虚,不馋酒,忧怖涨落无常。”
    “君子论迹不论心,我虽纨绔,何时暴虐欺人?何曾倚强凌弱?”
    “若如你这么说,北氓域数万流民,数万被你所杀之人,又该如何解释?”
    “儒之庞大,不是你这种域外之人可以明晰,你只得辩论之道,未得儒法本身,看似巧舌如簧,实际漏洞百出,就凭你这种程度的儒坛弃子,何敢涉足大宋土地?”
    郑州拍案而起,怒目而视。
    耶律怵机竟然呆滞,喉结甚至都停止蠕动,郑州的气势太强,强到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    耶律怵机正准备开口说话,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嘴,而无法发出声音,郑州用实际行动告诉他,大宋儒道绝非这么简单。
    漏洞或许有用,但循规蹈矩则更加牢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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