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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是听人家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发现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头疼。”

    “这什么情况也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“进展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就是故意的！”

    “故意跟我们出个难题。”

    “抱怨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再核对核对看看，有什么地方遗漏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边还没出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被宋凌霄送进去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请队长。”

    “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能问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般难以启齿的话，可能涉及到强奸方面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是流氓呢？”

    “意思都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再去问问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找许局长。”

    “宋凌霄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秦舒。”

    “秦舒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查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有一个人，释放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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