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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舒如烨又不是傻子，自然明白局长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他…不想。

    妹妹就是妹妹，不想掺杂利益在其中。

    本来也对不起妹妹。

    局长声音又响起，“如烨，你是我一直看着走到今天这一步的，我也希望有一天我这个位置是你来坐，不是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局长，现在说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太早的话，现在不早，你得给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保证，我尽量！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保密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，保密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上面对她们七个有保护，有化名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“这两天听说有个姓周的女同志来找你，不会就是…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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