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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亦初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，看到她此时的纠结，于是她笑了笑，“如果你现在还不能下定决心的话，没关系，我可以给你时间，你可以慢慢想，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你。”这次，季晗诺没有拒绝。毕竟，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，如果再拒绝，会显得有点无耻。

    “但是……”程亦初转身继续说：“你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考虑，因为年底的时候，最后一批人员也要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季晗诺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程总，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每当我最困难的时候，你总是站出来帮助我。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。”程亦初说的只有三个字。事实上，他的确习惯于帮助季晗诺。虽然他们彼此已经没有关系了，但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关心她。

    季晗诺咬着下唇，停止了说话，他们随便聊了聊，然后走出咖啡店说再见。就在说再见之后，江离然出现在季晗诺前面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季晗诺下意识地低下头，没有看他的眼睛，她的语气很平静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江离然哼了一声，冷笑道：“怎么，我不小心看到你和程亦初的地下恋情，所以你觉得心里愧疚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季晗诺抬起头，毫不客气地说，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对我不重要？”江离然此时的愤怒已经有些按捺不住，他抓住季晗诺的手腕。“你就这么饥渴吗？就在离开我不到一个星期后，就立刻联系他，季晗诺，我真的是低估了你！”“你放开我！”季晗诺不想向他解释，只想迅速逃离他的魔掌。

    “跟我来。”江离然根本不听她的，把她带到一个废弃的街角，然后按在墙上。“我现在很想知道，你们刚才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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