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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果然，有人说你是脚踏两条船的女人。我还不相信，现在我终于相信了。”江离然点点头，这时，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。

    季晗诺只觉得心很冷。没想到在相处了这么久之后，他还是这么看待自己。在他心里，她似乎一直是个下贱的女人，所以没什么好说的。他对自己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答应我现在就回去，你必须先切断与程亦初的一切联系。”最后，江离然提出了条件。

    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问他。

    江离然笑了笑，直接说：“这很简单。你不是刚告诉过他要考虑他说的话吗？我要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，说你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季晗诺停顿了一下。虽然她对江离然的要求很不满意，但既然他已经想过跟江离然回去，就应该明确拒绝程亦初。所以，她没有多说什么，拿出电话，拨了程亦初的号码，拨过去几乎是立即接起。江离然直接拿走电话，打开免提键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晗诺，你想好了没有？”程亦初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激动。他没想到季晗诺会这么快给他打电话，心里隐隐以为她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季晗诺有点叹息：“是的，程总，我想过了。虽然在国外有很大的发展空间，但以我目前的资历，我还需要在国内多磨炼一段时间。因此，你之前的提议，我不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"嗯，没关系。”程亦初在说话前愣了一会儿，心里多少有些隔阂，“只是，你真的想好了吗？国外有更多的机会，这也是对你能力的锻炼。如果你错过了这个机会，恐怕以后还要等很长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已经下定决心了。感谢程总总是担心我。这一次，我恐怕不得不辜负你的好意了。”季晗诺的语气有点抱歉。毕竟，他处处为自己着想，但自己还是不知好歹的拒绝了他的好意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就跟着你自己的内心想法走吧。”程亦初的语气似乎有些失落，然后他说，“我还是那句话。以后如果你需要帮助，你可以随时来找我，我永远不会拒绝你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江离然向季晗诺投出冰冷而可怕的目光，似乎是让她拒绝程亦初，但季晗诺从来不想说得太直白，所以她委婉地说，“谢谢你，程总，你以后有事也可以找我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好，我会记住的。”程亦初回答。这时，他正准备和季晗诺聊下天。谁知道，江离然已经先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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